本帖最后由 思炎 于 2013-1-25 11:44 编辑
上帖说了第一回合,错过的茶友可参见
【代wxmang发帖】读《资治通鉴》心得:新君登基(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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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、第二回合短兵相接,长孙无忌大胜
“永徽三年(652年),己巳(十一日),以同州刺史褚遂良为吏部尚书、同中书门下三品。(长孙无忌扳回一局)”“永徽三年三月,辛巳(二十四日),以宇文节为侍中(高宗心腹),柳奭为中书令(王皇后舅舅,长孙无忌同盟),以兵部侍郎三原韩瑗守黄门侍郎、同中书门下三品(长孙无忌爪牙)。”“永徽三年九月,守(代理)中书侍郎来济同中书门下三品(也是长孙无忌爪牙)。”
9、激烈的立储之战
“秋,七月,丁巳,立陈王忠为皇太子,赦天下。王皇后无子,柳奭为后谋,以忠母刘氏微贱,劝后立忠为太子,冀其亲己;外则讽(暗示)长孙无忌等使请于上。上从之。乙丑,以于志宁兼太子少师,张行成兼少傅,高季辅兼少保。”(高宗也心理明白得很,派自己心腹辅佐太子,免得为人所趁)。
10、长孙无忌弄权例子
房玄龄儿子散骑常侍房遗爱娶李世民女儿高阳公主为妻,公主十分骄横。房玄龄死后,公主教唆房遗爱和他的兄长房遗直分财产,过后又反过来诬陷房遗直。房遗直自我申辩,李世民对公主大加责备,而且下令腰斩公主的私通面首和尚辩机,由此与房遗直结下梁子。高宗即位后,公主又让房遗爱与房遗直相互诉讼分财产,结果双双获罪,房降职出任房州刺史,房遗直为隰州剌史。而驸马都尉薛万彻与房遗爱关系不错,也坐事除名,徙宁州刺史,说:“若国家有变,当奉司徒荆王元景为主。”元景女适遗爱弟遗则。驸马都尉柴令武是柴绍之子,尚巴陵公主,除卫州刺史,也与房遗爱谋议相结。
高阳公主谋黜房遗直,夺其封爵,使人诬告房遗直无礼于己。高宗令长孙无忌审案,长孙无忌告高宗说得到房遗爱与公主谋反的证据。
司空、安州都督、吴王李恪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。李恪文武全才,李世民常常觉得他像自己,想要立他为太子,长孙无忌极力争辩才作罢,由此李恪与长孙无忌关系恶化。李恪平素名望较高,为人心所向,长孙无忌非常忌恨他,想要找借口诛灭李恪以断绝众望。房遗爱得悉实情后,便自称与李恪是同谋,希望像当年纥干承基密告太子谋反那样得免一死。
结果永徽四年(653年)春,二月,甲申(初二),在长孙无忌坚持下,高宗诏令将房遗爱、薛万彻、柴令武处斩,李元景、李恪、高阳公主、巴陵公主一并赐其自尽。高宗流着泪对身边的大臣说:“荆王是朕的叔父,吴王是朕的兄长,想求他们不死,可以吗?”长孙无忌爪牙兵部尚书崔敦礼认为不可,于是将他们处死。薛万彻临刑前大声言道:“薛万彻也算是个豪杰,留着为国家效力,岂不是更好吗?只因受房遗爱牵连就杀掉他吗!。”吴王李恪临死的时候,大骂道:“长孙无忌擅弄威权,残害忠良,假如宗庙有灵的话,会在不久后灭他一族。”
乙酉(初三),侍中兼太子詹事宇文节(高宗心腹),特进、太常寺卿江夏王李道宗(高宗心腹),左骁卫大将军、驸马都尉执失思力,均因与房遗爱交结串通而获罪,流放到岭表。宇文节与房遗爱关系亲密,等到遗爱关在狱中,宇文节颇为他开罪辩护。江夏王李道宗平时即与长孙无忌、褚遂良不和睦,故而都有罪。戊子(初六),将与李恪同母的弟弟蜀王李废为平民,安置在巴州;房遗直贬为春州铜陵尉,薛万彻的弟弟万备流放交州。罢除房玄龄在太宗庙陪祭的殊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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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长孙无忌后来被整并不冤枉。
11、短兵相接第三回合,长孙无忌占上风
“永徽四年秋季,九月,壬戌(十三日),尚书左仆射北平定公张行成去世。甲戌(二十五日),任命褚遂良为尚书右仆射,照旧为同中书门下三品,并掌管选举官吏事。”“永徽四年十月癸丑(初五),任命兵部尚书崔敦礼为侍中。”“永徽六年六月崔敦礼升为中书令”。(这是长孙无忌心腹)
12、高宗最激烈的对长孙无忌不满
“永徽五年七月,戊戌(二十五日),高宗对五品以上官员说:“以前在先帝身边,看见五品以上官员议论朝政,有的在立仗的诸卫士之前当面陈情,有的退朝后上书奏事,连日不断;难道惟独现在无事可奏吗,你们为什么都不上书言事呢?”
13、压垮长孙无忌的最后一根稻草
当高宗准备废王皇后立武则天为后,“高宗和武则天一道临幸长孙无忌的宅第,宴饮酣畅欢乐到极点,酒席上将长孙无忌宠姬的三个儿子都拜为朝散大夫,又命人装载金银财宝、锦缎丝绸等共十车赐给长孙无忌。高宗乘机讲到王皇后没有子嗣,以此暗示长孙无忌准备立武则天为后,长孙无忌顾左右而言他,竟然没有顺从旨意,高宗与武则天二人在不愉快中结束这场酒宴。武则天又让自己的母亲杨氏到长孙无忌的宅第,多次请求,长孙无忌最终还是没有答应。礼部尚书许敬宗(高宗心腹)也曾多次劝说长孙无忌,长孙无忌正言厉色斥责了他。”
永徽六年有一天高宗退朝后,宣召长孙无忌、李勣、于志宁、褚遂良进入内殿。褚遂良说:“今天皇上宣召,多半是为了后宫的事,皇上的主意既已定了,违抗者必是死罪。太尉(长孙无忌)是大舅,司空(李勣)是功臣,不可以让皇上承担杀舅舅与功臣的不好名声。我褚遂良乃是自平民起家,没有汗马功劳,到了今日这个地位,而且接受先帝托孤,不以死谏诤,无颜去见先帝。(十分猖狂,得意忘形)”李勣称病没去内殿。长孙无忌等人到了内殿,高宗对他们说:“皇后没有子嗣,武则天有,如今朕想立武则天为皇后,你们看怎么样?”褚遂良答道:“皇后出身名家,是先帝为陛下娶的。先帝临死的时候,拉着陛下的手对我说:‘朕的好儿子好儿媳,如今就交付给你了。’这些话都是陛下亲耳听到的,言犹在耳。未听说皇后有什么过错,怎么能够轻易废掉呢。我不敢曲意顺从陛下,以违背先帝的遗愿。”高宗十分不高兴,只好作罢。第二天又言及此事,褚遂良说:“陛下一定要更换皇后,我请求遴选全国的世家望族,何必非武氏不可。武氏曾经侍奉过先帝,这是众所周知,天下人的耳目,怎么能遮掩呢?千秋万代之后,人们又将怎么评价陛下呢?愿陛下三思而后行。我今日触怒陛下,罪该处死。”说完将朝笏放在殿内台阶上,解下头巾磕头直到血流满面,说道:“还给陛下朝笏,乞求放我回老家去。”高宗勃然大怒,命人将他带出去。武则天在隔帘内大声说道:“何不就地杀了这老东西。”长孙无忌说:“褚遂良是先朝顾命大臣,有罪也不可以加刑。”于志宁不敢说话。
而且长孙无忌的爪牙纷纷出面劝谏不要立武则天,例如韩瑗,来济等等。
这种情况下,武则天只好孤注一掷,“永徽六年六月,武则天诬王后其母魏国夫人柳氏求巫施厌胜术诅咒她,高宗下诏禁止王皇后母柳氏入宫。秋,七月,戊寅,贬吏部尚书柳奭为遂州刺史。行至扶风,岐州长史于承素揣摸圣意上奏称柳奭泄漏宫禁秘密,又贬为荣州刺史。”
而一批小人也会看风向,善于抓机会站队,例如“中书舍人、饶阳人李义府为长孙无忌所厌恶,降职为壁州司马。敕令还未到门下省,李义府已经暗中得知,便向中书舍人、幽州人王德俭问计,德俭说:“高宗想要立武则天为皇后,正在犹豫不决,一直担心宰相们会有异议。你如果能提建议立武氏为后,则转祸为福了。”接着李义府利用代替王德俭值宿的机会,叩门向高宗上表章,请求废掉王皇后,立武则天为后,以满足黎民百姓的愿望。高宗十分高兴,亲自召见李义府,与他谈话,赐给珍珠一斗,留下他官居原职。武氏又暗中派人慰劳勉励他,不久破格提拔为中书侍郎。在此之后,卫尉卿许敬宗、御史大夫崔义玄、御史中丞袁公瑜都暗中向武则天表达其效忠之心,被收为心腹。
长安县令裴行俭听说朝廷将要立武则天为皇后,认为国家的祸患必定从此开始,便与长孙无忌、褚遂良私下议论此事。袁公瑜听说后,将这一情况告诉武则天母亲杨氏,裴行俭因此获罪,贬为西州都督府长史。
当年九月(永徽六年),戊辰(初一),许敬宗被升级为礼部尚书。
过几天,李勣入见,高宗问他:“朕想要立武则天为皇后,褚遂良固执己见认为不可以。褚遂良既是顾命大臣,他反对,那么事情就应该停止吗?”李世答道:“这是陛下的家事,何必又去问外人呢!”在九月初三高宗立即将褚遂良贬为潭州都督。
一个月后,永徽六年(655年)十月,下诏称:“王皇后、萧淑妃谋行鸩毒,废为庶人,母及兄弟,并除名,流岭南。”许敬宗奏:“故特进赠司空王仁祐告身尚存,使逆乱馀孽犹得为廕,并请除削。”从之。
然后百官上表请立中宫,乃下诏曰:“武氏门著勋庸,地华缨黻,往以才行选入后庭,誉重椒闱,德光兰掖。朕昔在储贰,特荷先慈,常得待从,弗离朝夕,宫壸之内,恒自饬躬,嫔嫱之间,未尝迕目,圣情鉴悉,每垂赏叹,遂以武氏赐朕,事同政君,可立为皇后。”
武则天正式上位。
14、长孙无忌的下场
(1)、“显庆元年(656年),十二月韩瑗上疏,为褚遂良讼冤曰:“遂良体国忘家,捐身徇物,风霜其操,铁石其心,社稷之旧臣,陛下之贤佐。无闻罪状,斥去朝廷,内外黎,咸嗟举措。臣闻晋武弘裕,不贻刘毅之诛;汉祖深仁,无恚周昌之直。而遂良被迁,已经寒暑,违忤陛下,其罚塞焉。伏愿缅鉴无辜,稍宽非罪,俯矜微款,以顺人情。”上谓瑗曰:“遂良之情,朕亦知之。然其悖戾好犯上,故以此责之,卿何言之深也!”对曰:“遂良社稷忠臣,为谗谀所毁。昔微子去而殷国以亡,张华存而纲纪不乱。陛下无故弃逐旧臣,恐非国家之福!”上不纳。瑗以言不用,乞归田里,上不许。”
(2)、“显庆二年(657年),七月,许敬宗、李义府希皇后旨,诬奏侍中韩瑗、中书令来济与褚遂良潜谋不轨,以桂州用武之地,授遂良桂州都督,欲以为外援。八月,丁卯,瑗坐贬振州刺史,济贬台州刺史,终身不听朝觐。又贬褚遂良为爱州刺史,荣州刺史柳奭为象州刺史。遂良至爱州,上表自陈:“往者濮王、承乾交争之际,臣不顾死亡,归心陛下。时岑文本、刘洎奏称‘承乾恶状已彰,身在别所,其于东宫,不可少时虚旷,请且遣濮王往居东宫。’臣又抗言固争,皆陛下所见。卒与无忌等四人共定大策。及先朝大渐,独臣与无忌同受遗诏。陛下在草土之辰,不胜哀恸,臣以社稷宽譬,陛下手抱臣颈。臣与无忌区处众事,咸无废阙,数日之间,内外宁谧。力小任重,动罹愆过,蝼蚁馀齿,乞陛下哀怜。”表奏,不省。”“显庆三年
(658年),爱州刺史褚遂良卒。”
(3)、“显庆四年(659年)四月,武后以太尉赵公长孙无忌受重赐而不助己,深怨之。及议废王后,燕公于志宁中立不言,武后亦不悦。许敬宗屡以利害说无忌,无忌每面折之,敬宗亦怨。武后既立,无忌内不自安,后令敬宗伺其隙而陷之。
会洛阳人李奉节告太子洗马韦季方、监察御史李巢朋党事,敕敬宗与辛茂将鞫之。敬宗按之急,季方自刺,不死,敬宗因诬奏季方欲与无忌构陷忠臣近戚,使权归无忌,伺隙谋反,今事觉,故自杀。上惊曰:“岂有此邪!舅为小人所间,小生疑阻则有之,何至于反!”敬宗曰:“臣始末推究,反状已露,陛下犹以为疑,恐非社稷之福。”上泣曰“我家不幸,亲戚间屡有异志,往年高阳公主与房遗爱谋反,今元舅复然,使朕惭见天下之人。兹事若实,如之何?”对曰:“遗爱乳臭儿,与一女子谋反,势何所成!无忌与先帝谋取天下,天下服其智;为宰相三十年,天下畏其威;若一旦窃发,陛下遣谁当之?今赖宗庙之灵,皇天疾恶,因按小事,乃得大奸,实天下之庆也。臣窃恐无忌知季方自刺,窘急发谋,攘袂一呼,同恶云集,必为宗庙之忧。臣昔见宇文化及父述为炀帝所亲任,结以昏烟,委以朝政;述卒,化及复典禁兵,一夕于江都作乱,先杀不附己者,臣家亦豫其祸,于是大臣苏威、裴矩之徒,皆舞蹈马首,唯恐不及,黎明遂倾隋室。前事不远,愿陛下速决之!”上命敬宗更加审察。明日,敬宗复奏曰:“去夜季方已承与无忌同反,臣又问季方:‘无忌与国至亲,累朝宠任,何恨而反?’季方答云:‘韩瑗尝语无忌云:“柳奭、褚遂良劝公立梁王为太子,今梁王既废,上亦疑公,故出高履行于外。”自此无忌忧恐,渐为自安之计。后见长孙祥又出,韩瑗得罪,日夜与季方等谋反。’臣参验辞状,咸相符合,请收捕准法。”上又泣曰:“舅若果尔,朕决不忍杀之;若果杀之,天下将谓朕何!后世将谓朕何!”敬宗对曰:“薄昭,汉文帝之舅也,文帝从代来,昭亦有功,所坐止于杀人,文帝遣百官素服哭而杀之,至今天下以文帝为明主。今无忌忘两朝之大恩,谋移社稷,其罪与薄昭不可同年而语也。幸而奸状自发,逆徒引服,陛下何疑,犹不早决!古人有言:‘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’安危之机,间不容发。无忌今之奸雄,王莽、司马懿之流也;陛下少更迁延,臣恐变生肘腋,悔无及矣!”上以为然,竟不引问无忌。戊辰,下诏削无忌太尉及封邑,以为扬州都督,于黔州安置,准一品供给。祥,无忌之从父兄子也,前此自工部尚书出为荆州长史,故敬宗以此诬之。
敬宗又奏:“无忌谋逆,由褚遂良、柳奭、韩瑗构扇而成;奭仍潜通宫掖,谋行鸩毒,于志宁亦党附无忌。”于是诏追削遂良官爵,除奭、瑗名,免志宁官。遣使发道次兵援送无忌诣黔州,三个月后,高宗又令许敬宗等人复合此案,许敬宗派大理寺正袁公瑜和御史宋之顺 前往黔州(现在重庆彭水),逼迫长孙无忌自杀。无忌子秘书监驸马都尉冲等皆除名,流岭表。遂良子彦甫、彦冲流爱州,于道杀之。益州长史高履行累贬洪州都督。
凉州刺史赵持满,多力善射,喜任侠,其从母为韩瑗妻,其舅驸马都尉长孙铨,无忌之族弟也,铨坐无忌,五月,流巂州。许敬宗恐持满作难,诬云无忌同反,驿召至京师,下狱,讯掠备至,终无异辞,曰:“身可杀也,辞不可更!”吏无如之何,乃代为狱辞结奏。戊戌,诛之,尸于城西,亲戚莫敢视。友人王方翼叹曰:“栾布哭彭越,义也;文王葬枯骨,仁也。下不失义,上不失仁,不亦可乎!”乃收而葬之。上闻之,不罪也。方翼,废后之从祖兄也。长孙铨至流所,县令希旨杖杀之。
七月,命御史往高州追长孙恩,象州追柳奭,振州追韩瑗,并枷锁诣京师,仍命州县簿录其家。恩,无忌之族弟也。命李勣、许敬宗、辛茂将与任雅相、卢承庆更共覆按无忌事。许敬宗又遣中书舍人袁公瑜等诣黔州,再鞫无忌反状,至则逼无忌令自缢。诏柳奭、韩瑗所至斩决。使者杀柳奭于象州。韩瑗已死,发验而还。籍没三家,近亲皆流岭南为奴婢。常州刺史长孙祥坐与无忌通书,处绞。长孙恩流檀州。长孙氏、柳氏缘无忌、奭贬降者十三人。高履行贬永州刺史。于志宁贬荣州刺史(于志宁只是高宗心腹,不是武则天心腹),于氏贬者九人。自是政归中宫矣。
这时武则天的亲信们就变得十分猖狂了,例如“显庆元年(656年)八月,李义府恃宠用事。洛州妇人淳于氏,美色,系大理狱,义府属大理寺丞毕正义枉法出之,将纳为妾,大理卿段宝玄疑而奏之。上命给事中刘仁轨等鞫之,义府恐事泄,逼正义自缢于狱中。上知之,原义府罪不问。侍御史涟水王义方欲奏弹之,先白其母曰:“义方为御史,视奸臣不纠则不忠,纠之则身危而忧及于亲为不孝,二者不能自决,奈何?”母曰:“昔王陵之母,杀身以成子之名。汝能尽忠以事君,吾死不恨!”义方乃奏称:“义府于辇毂之下,擅杀六品寺丞;就云正义自杀,亦由畏义府威,杀身以灭口。如此,则生杀之威,不由上出,渐不可长,请更加勘当!”于是对仗,叱义府令下;义府顾望不退。义方三叱,上既无言,义府始趋出,义方乃读弹文。上释义府不问,而谓义方毁辱大臣,言辞不逊,贬莱州司户。”而且“显庆二年(657年)三月,贬潭州都督褚遂良为桂州都督;晋升李义府兼中书令。八月,晋升礼部尚书许敬宗为侍中”
高宗当然不甘心失去控制权,必然会对武则天势力进行打压。
“显庆三年
(658年)十月,中书令李义府有宠于上,诸子孩抱者并列清贵。而义府贪冒无厌,母、妻及诸子、女婿,卖官鬻狱,其门如市,多树朋党,倾动朝野。中书令杜正伦每以先进自处,义府恃恩,不为之下,由是有隙,与义府讼于上前。上以大臣不和,两责之。十一月,乙酉,贬正伦横州刺史,义府普州刺史。正伦寻卒于横州。以许敬宗为中书令,大理卿辛茂将为兼侍中。”
但是武则天一直在保护自己的心腹,例如“雍州司士许祎与来济善,侍御史张伦与李义府有怨,吏部尚书唐临奏以祎为江南道巡察使,伦为剑南道巡察使。是时义府虽在外,皇后常保护之。以临为挟私选授。”“显庆四年(659年)八月,壬子,以普州刺史李义府兼吏部尚书、同中书门下三品。义府既贵,自言本出赵郡,与诸李叙昭穆;无赖之徒藉其权势,拜伏为兄叔者甚众。给事中李崇德初与同谱,及义府出为普州,即除之。义府闻而衔之,及复为相,使人诬构其罪,下狱,自杀。”不但官复原职,还更重权在握。“龙朔三年(癸亥、663)元月又任命李义府为右相,仍然主持选拔官员的事情。”
斗争太激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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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,请看下回再分解